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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另外一邊,丁晚也和羅姐等人在樓下的包間裡吃飯。
她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眼周圍的環境,以及這滿桌子的美酒佳肴,這麼奢侈的地方,可不是他們這種工薪階級能夠消費得起。
偏偏羅姐一馬當先,直接帶着衆人來到了這裡。
丁晚雖然覺得有些奇怪,但也沒有多說,隻是安安靜靜的吃着面前的飯菜,被人點到的時候才會附和兩句,乖巧的不像是今晚的主角。
不過有一點讓他沒有想到的是,預想之中被衆人勸酒的情況并沒有出現,而是其他同事個個相聊甚歡,價值不菲的紅酒和白酒一瓶接着一瓶的開,搞得她反而像是個局外人一樣。
不知不覺間,這場接風宴已經漸漸的來到了尾聲。
丁晚低頭從包裡拿着紙巾,羅姐去了這個時候喊了他一聲:“丁晚,我看今晚大家也吃的差不多了,不如就先到這裡吧,大家明天還要上班呢。”
“好啊。”丁晚沒有任何意見,笑着點了點頭,态度中規中矩。
反正她也不想和這群人多待,早點回去也好。
然而下一秒,羅姐的話卻讓她愣在了原地。
“既然已經吃完了,那就麻煩你去把單買一下吧,對了,我兒子在家裡還沒吃晚飯,我還想給他打包一份鮑魚撈飯,你看可以的吧?”
丁晚一臉的黑人問号,這是什麼情況?要她來買單?
不是說好是接風宴嗎?她全程不過就是個陪客而已,到最後買單的人居然變成了自己?
羅姐看她不說話,眼中閃過一抹得意,面帶促俠得道:“怎麼了?你該不會是舍不得吧?一份鮑魚撈飯要不了多少錢,回頭姐多給你介紹兩個項目,保證不會讓你吃虧。”
丁晚這才算是明白了過來,感情這女人從一開始就打定了主意,要讓自己大出皿,所以才會來這麼奢侈的酒店,還點了這麼大一桌子的飯菜,明擺着就是把她當冤大頭來宰。
丁晚臉上的笑容就淡了幾分,目光直直的望着羅姐:“鮑魚撈飯是沒問題,不過你們想讓我請客,是不是也得提前說一聲?就這樣先斬後奏,好像有些不太厚道吧?”
“瞧你這話說的。”羅姐大概也沒有想到丁晚會這麼直接,當下讪讪一笑:“大家都是同事嘛,你不會不願意吧?”
要是一般這種情況,當着滿桌子的新同事的面,誰也不好,厚着臉皮說拒絕。
羅姐也是看中了這一點,所以才會下這麼狠的手,丁晚要是把今晚的單給買了,沒個兩三萬恐怕下不了地。
她一個小小的新員工,一個月的工資撐死了也就五六千塊錢,這兩三萬可要了她半個月的薪水,羅姐光是想想就覺得心裡舒坦了不少。
隻可惜她遇到的人是丁晚,在看到羅姐的态度之後,丁晚隻是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嘴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