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紫絞盡腦汁地将陳霄的卑劣之處一一列出。
“軟禁了他的養母和弟弟,排除異己,将陳家據為己有。”
“還四處惹是生非,使得陳家到處樹敵。”
劉勇一聽微微點了點頭。
他想起來了近期的那些傳聞。
雖然四處樹敵,但那些敵家卻莫名紛紛倒台,陳霄自己卻混的風生水起。
近期更是因為救了天家的千金,得到了天富強的青睐。
那陳霄若真如傳聞中一般狂妄自大,不忠不義的話。
估計是抓住了薛奇的什麼把柄才是。
外表是個年輕人,内心卻是個老謀深算的老狐狸麼?
“哼!他傷我兒至此,不論如何我都要讨個公道!”
“砰!”
緊攥的拳頭猛地捶向病房潔白的牆壁,幾道裂紋在衆人驚恐的目光中向四周蔓延。
......
陳霄叫人處理完屍體,吩咐了一些事情之後就驅車前往了薛家的夜總會。
他的目的依然是薛家的地下拳場。
今天是周六,剛打開地下室的大門,就感受到了場地内人聲鼎沸。
一股撲面而來的激情彌漫在整個地下拳場。
比上次來的時候,人數似乎多了一倍不止。
除了節假日的原因之外,還因為這兩天有刀疤出場。
“刀疤!刀疤!”
一陣陣呼喊聲環繞着場地此起彼伏。
隻見角鬥場上。
刀疤咧着猙獰的笑容,正抖着兇大肌嘲諷着對面的光頭拳手。
光頭拳手氣不過,雙手握拳相互碰擊了一下,頓時發出沉悶的響聲。
然後邁開有力的腿腳,咆哮着朝着刀疤打出了一記沖拳。
刀疤冷冷一笑,腦海裡浮現出了當日那個面具男的身形。
當日自知不敵,當場認輸。但身為一個拳王的尊嚴怎麼能就這樣被踐踏。
這股憋屈勁迫使自己這兩天拼命地對着鐵砂袋練習。
雖然整體成長甚微,但是要說對拳,自己已經有了一戰的底氣!
念及至此,砂鍋般大的拳頭迎着光頭的沖拳對了上去。
“咔嚓!”
響徹拳場的骨裂聲音,讓拳場觀衆不禁屏息了幾秒。
随着光頭抱着扭曲的手臂躺倒在地上直打滾的場景之後。
“刀疤!刀疤!”
更大的呼喊聲響徹地下拳場,使得整個場地都仿佛在微微顫抖。
身為這個地下拳場的拳王,刀疤擁有着令人難以想象的人氣。
提起刀疤,那就是戰無不勝的代名詞。
曾經另外兩個地下拳場派來踢場的拳手,在刀疤手下沒一個撐得過三回合的。
不過今天,這個地下拳場卻卷入了一些異樣的聲音。
“果然隻有刀疤才能給我帶來這種暢快淋漓的舒爽!”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咧嘴笑道。
“你個傻子隻在周末來看刀疤,已經虧大發了不知道?”旁邊的瘦子則毫不留情。
“什麼意思?難道刀疤還會在工作日上場?”
“哈哈,我告訴你刀疤不僅前天上場了,還被一個戴面具的觀衆給打了下去!”
“什麼?等等,你說的戴面具的觀衆,是那個人麼?”
觀衆看着場上突然多出來的一個人影,紛紛感到一陣無語。
“怎麼回事,看這小身闆明顯不是打黑拳的。”
“難道是不小心掉下去的?”
“别是哪裡來的精神病人吧?”
“這家夥不會就是前天那個人吧!”
雖然有常客認出了陳霄的面具,但畢竟更多人并沒有見過那天的戰鬥。
因此更多人都在呼喊着值班的工作人員将面具男帶下去,别妨礙他們看刀疤的戰鬥。
同樣正輪到周末值班的郭小明也沒有見過陳霄。
當他看到陳霄時就感到了一陣不耐煩。
以往總有狂熱的粉絲會在後台的地方堵着刀疤簽字,沒想到現在居然直接跑到了拳場上。
都說拳腳無眼,這家夥還真不怕死,别真是個神經病吧。
無奈隻能掏出了電擊棒,如果對方有什麼奇怪的舉動,隻能動手了。
還沒走兩步,面具男的那個撲克臉面具就轉向了自己。
镂空的雙眼處,傳來一道深邃的目光。
那不可侵犯的氣氛讓自己不敢再靠近半步。
“讓他上來!”
刀疤阻止了工作人員的行為,微眯着眼,看着面具男心情一陣激動。
終于等到你了!
“如果你又輸了,是不是又沒錢賺了。”
戲谑的聲音随着面具男的腳步逐漸靠近,環繞在刀疤的耳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