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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七十九章 什麼原因?

邪王寵溺殺手妃 九源源 4136 2025-05-15 23:29

  

  男人笑了笑,他說:「姑娘,我幫了你,你難道不該解了我的穴道嗎?」

  白霜雪想著他剛才極為配合,她淩空一點,男人的穴道頓時解開。

  男人坐在了她的面前,他說:「姑娘在躲什麼人嗎?」

  白霜雪點了點頭,她又喝了一杯茶。

  「是什麼人,讓姑娘如此害怕?」男人繼續問道。

  白霜雪看到他眼睛在油燈的照耀下,也能閃爍著光芒,她看得一陣恍惚。

  她立即穩了穩心神,她怎麼能迷失在男色之中呢,她已經在紅藝涵的身上栽倒了一次,她怎麼能在這個男人身上再栽倒一次。

  她聽了一下外面的動靜,她說:「我也不認識,隻是這個男人想把我抓去做小,我不願意。」

  「他長得很好看?」男人問。

  「沒看清楚,隻知道是一個男人。」白霜雪說道,當時男人進屋的時候,屋裡漆黑一片,她能聞到他身上的氣息,卻並看不清楚他的樣子。

  「不知道美醜,自是不願意。」男人笑了笑。

  「知道美醜,也有不願意的時候。」白霜雪說道,難道看到一個美的男人,就如色中惡女嗎?

  「女人難道不是會看中外貌而決定一些事情嗎?」男人笑道。

  他的話讓白霜雪想起了自己對紅藝涵就是看走了眼,他就是頂著一幅好看的臉,所以她才會失了心。

  想到這裡,她心裡無端的痛了起來,她站了起來,冷聲說道:「謝謝你的茶,我要走了。」

  男人笑道:「姑娘不準備在這裡陪著我嗎?」

  「沒有興趣,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。以你的相貌,我猜會有很多女人對你投懷送抱。」白霜雪說完,轉身向外走去。

  她拉開了門,她看到門外一個男人正朝著這邊走了過來,她一眼就看到了是那群在樹林裡的男人中的一個,她心裡一驚,她立即關了房門,她又坐到了男人的面前。

  男人看著她,她說:「我剛才看到了那個男人,在你院子裡出現。」

  「應該不會。」男人笑道。

  「真的,真是他。」白霜雪小聲說道。

  門外有一個男人低聲說:「主子,可是睡了?」

  「睡了,有什麼事,明日再說。」屋裡的男人看到白霜雪對著他不停的眨眼睛,希望他不要出賣了她。

  她聽到他說話替她瞞了過去,她頓時鬆了一口氣,她聽到了腳步聲越來越遠,她笑道:「弄了半天,你是他們的頭,你縱容你的手下強搶我?」

  男人看著她氣得滿臉通紅,他笑道:「你可有損失?」

  「我當然沒有損失?」白霜雪硬聲說道,她怎麼能說她差點嚇得半死,她還颳了他手下的人的眉毛,還有頭髮?

  「沒有損失,有什麼可生氣的?」男人繼續說道。

  「我覺得你這樣縱容你的手下,是你的不對。」白霜雪說道。

  「你認為我該如何?」男人反問。

  「你該對他們嚴加管教。」白霜雪說完,她轉身走向大門,她把門拉開一條細逢向外看去,外面沒有一個人。

  她說:「我要走了。」

  「到什麼地方去?」男人問道。

  她感覺後背已經貼在了男人的兇膛,她向前走了一步,拉開了她與男人的距離,她說:「現在沒有想好,隻是要離開。」

  男人的手正環在她的腰間,他輕輕一收緊雙臂,她便靠在了他的懷裡,他笑道:「你相信宿命嗎?」

  白霜雪紅著臉,不停地掙紮著,她說:「我隻相信自己,我覺得命運是掌握在自己的手裡。」

  「我與這樣想。」男人說道,他正緊緊環著她的腰。

  她扭頭看到他的眼神全都落在了她的身上,她不喜歡如此親密,她低聲說道:「請你放開我。」

  「剛才我已經配合了你,現在是該你配合我了。」男人笑道。

  「我是為了逃命,情勢所迫,我並沒有對你怎麼樣。」白霜雪說道。

  「我想要你,如此而已。我從來不知道失去的滋味,你讓我嘗到了。我隻是想填滿心裡這種空虛,也許等我得到了你的身體,我便放你走。」男人笑道。

  「你為什麼要這樣?我不願意。」白霜雪生氣地嚷道。

  他可以去找別人填他的空虛,而不是她。

  她一轉身就手點在了他的穴道上,他一伸手便握住了,他笑道:「白霜雪,你這些對我根本不起作用,你卻想再試試?」

  白霜雪聽到他喚自己的名字,她身體一僵,她冷聲問:「你是誰?」

  「紅藝涵。」

  白霜雪隻覺眼睛頓時酸澀起來,她垂下眼簾,他是多麼自私霸道的一個人。

  隻為了自己,就想要了她的身體。

  隻為了自己心裡的一股空虛,就想讓她後半輩子都活在沒有他的記憶裡。

  他隻想要她的身體,他剛才說過了。

  「我能知道原因嗎?」白霜雪問道,「真的隻是空虛嗎?還是隻是為了來傷害我,因為我義無反顧地離開了你?」

  紅藝涵笑道:「這些原因都有。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在我的面前轉身,走得如此乾脆,我如何允許?」

  「你想要三件寶物,我已經給了你。你想要寶藏地圖,我也畫出來送給了你。現在你還想要我的身體,能不能請你看在我對你滿腔的愛意的情份上,放過我?」白霜雪越說越覺得委屈,她的聲音已經哽咽,隻是因為她不希望自己在他的面前落淚,她將內心的脆弱都深深地壓制了起來。

  「是嗎?」紅藝涵一手輕擡她的下巴,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,她隻覺全身似是觸電了一般,一股電流遊遍了她的四肢百骸,讓她的心忍不住輕輕地一動。

  他用舌尖橇開了她的唇,溫柔地吮吸著她所有的委屈,她隻覺自己似是落入了一個漩渦,她靈魂越來越輕,她的身體卻越來越重,她直直地向漩渦裡墜了進去。

  她已經無法思考,她的頭腦裡一片漿糊。

  他抱著她,他徐徐進入,他溫熱了她的一切。

  她感覺自己的心似是冬日破殼的嫩芽,在寒風中顫顫巍巍地伸展著嫩葉時,一絲冬日的陽光全部照耀在了她的身上,讓她全身都充滿了暖意。

  他吻住她的唇,將她的疼痛全部吞了下去,他對她的輕顫憐惜無比。

  他極有耐心等著她的接納,他對她極盡溫存。

  她僵硬著身體,隨著他的指引,漸漸融化成了一灘水凝在了他的身上。

  「你很美。」他喃喃自語,「我一直想著這一刻的美好。」

  白霜雪隻能隨著他的動作,感受著他加諸的一切,他的話她來不及思考,她早已迷失在他的柔情織網裡。

  他時而溫柔,時而粗魯,他如春日的陽光,又如世間的霸主。

  她已經分不清楚,她與他在一起,是在幻境裡,還是在真實裡,她很想將他給看得清清楚楚,可是他的臉卻在她的面前模糊一片。

  她這次是真的交付了自己嗎?

  她微微嘆了一口氣,他終是要離開,他隻是為了她的身體,才已經說過了。

  是她想要的太多,她想他身心,可他卻隻願意給一點點。

  「你不快樂嗎?」紅藝涵問道。

  白霜雪想起他在星雲大陸說過的話,他說他看不上她,他說過他心裡另有其人,他說送她離開。

  白霜雪心裡莫名感到煩燥,她這樣與他在一起,算什麼?難道她隻是他一個可有可無的暖床工具嗎?

  她為什麼要如此作賤自己?

  她用力推著他,她不想讓他再碰她。

  她的行為激怒了紅藝涵,紅藝涵用力擒著她,他似狂風暴雨,無情地肆虐著一切。

  「你弄疼我了。」白霜雪說。

  紅藝涵並沒有理會她的抗議,他笑道:「我想要的東西,一定會得到。」

  白霜雪閉上眼睛,她感覺到全身似散架了一般,她的胳膊也被他握得生疼。

  她冷冷地問道:「完了嗎?」

  她感覺到紅藝涵身體微微一僵,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說:「你真是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。」

  「和你比起來,我差遠了。」白霜雪諷剌道。

  紅藝涵淡淡一笑,他餵了一粒紅色的藥丸到她的嘴裡,她生氣地問道:「你喂我吃了什麼?」

  紅藝涵隻是看著她的臉色變得越來越紅,她感覺到身體越來越燥熱。

  他似一股清泉一般,讓她不停地想靠近一些。

  他側身躺在她的身旁,笑道:「想要什麼?」

  他的聲音極為誘惑性,她緊咬唇瓣,他給她下藥,想讓她自己就範。

  她強忍著身體的不適,她咬牙切齒地說道:「紅藝涵,你是否得願所償,當上了太子?」

  「我現在就是太子。」紅藝涵笑道。

  「我恭喜你。」白霜雪說道。

  「謝謝。」紅藝涵淡淡笑著,他看到她的眼睛裡越來越紅,他說:「我當上太子的第一天,我最想見的你居然是你。這件事讓我百思不得其解。我想什麼原因讓我一直記得你?是因為你離開的時候,那讓人心碎的眼神,還是因為你絕然離去?」

  「最終的原因呢?你得出來的結論呢?」白霜雪問道,她的身體越來越熱,她很想貼上去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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